那房子布置和金风细雨楼很像,却又更精致些。
连脚下也被铺了细细的绒毯。
吴裙缓缓掀开被子,这地毯很舒服,她索性也不穿锦鞋,轻轻向门外走去。
看天色隐约已是夜里,不知这雪是否还下着。
可她刚碰到门边便被弹了回来。
手指处像是被烧灼一般,雪脂之上亦染了抹艳红。
这门上被贴了符纸。
艳鬼自然是也知道了。
她微微转眼看向一旁静静看书的病容公子。
他容貌清寒孤冷,烛火之下更显风姿摄人。
“苏梦枕也会做这种事?”
吴裙淡淡问。
她已不挣扎了,只是随意坐在堂外圆倚上支着手看着紧闭的窗户。
无论是谁遇见这种是总会很惊慌。
可房内两人却都很坦然。
一个高华不似囚禁的人。
一个随意不似被囚禁的人。
苏梦枕并未说话。
这房间里静静地,只余火炉“啪/啪”的声音。
艳鬼支着手看了会儿,忽然轻轻向前走了两步。
她先是伸手碰了碰窗上白花,收回的指尖白皙柔软,并未有烧灼过的痕迹。
宫装美人眉眼微微柔和,缓缓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