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衰了。
    说起这个来,苏墨钰自己都觉得羞愧。
    “三弟,你越来越没规矩了,见了父亲,怎么也不行礼?”坐在左边身着靛蓝色长袍的男子首先发问。
    “皇帝不急太监急,爹都没发话,你那么积极做什么?”人敬我一尺,我敬人一丈,既然对方先向她发难,那她也没必要给对方面子。
    “你……我也是为了你好。”苏庆生想骂不能骂,气得脸色铁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