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了蔻丹的手,端起面前的翠玉玛瑙茶蛊,轻撇浮沫:“巴巴地去为一个富家少爷、纨绔子弟寻药方?太子这行径,真是越发荒谬了。”
位于左手的惠嫔笑道:“殿下行事向来极有分寸,娘娘无需担心,也许殿下这么做,有他自己的考量。”
皇后优雅地饮了口香茗:“他有什么考量,本宫也不想去问,毕竟这是朝堂上的事,后宫不得干政,这些规矩,本宫还是知道的,但阎家小姐的事,本宫却是不能不管。”
右手边的萧贵人跟腔道:“是啊,阎小姐受了这么大委屈,太子也该去安慰安慰才是。”
皇后放下茶蛊,斜睨了萧贵人一样,阎小姐受委屈,她倒是开始打抱不平了:“萧贵人,本宫若没记错的话,你娘家叔伯,好像跟阎将军是表兄弟关系?”
萧贵人尴尬一笑:“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了,已经很久都没再联系过。”
皇后淡淡一笑,不置可否,萧贵人胆子也是够大,一个远方亲戚,也敢仗着阎家耀武扬威,就是阎婉清在她面前,都得规规矩矩,她萧贵人算什么东西,也敢拿阎家来吓唬她?
气氛有些紧绷,惠嫔笑着打圆场:“小两口闹别扭而已,没什么大不了的,这种事情,民间不也多得是?我们这些做长辈的,就别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