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心,就无法保证绝对。在孩儿看来,掌控一枚小小的令牌,不如掌控人心。”
    “人心?”苏太师眸光一闪,没有回答她,而是反问:“钰儿,你倒说说,何为人心?”
    这个问题倒是把她难住了,人心是什么?人心是世上最复杂的东西,比什么高阶函数、天体运动都要复杂。
    摸不着,看不到,猜不透,穷尽一生也无法理解。
    见她沉默不语,苏太师这才道:“所以说,妄想掌控人心,是最愚蠢的做法,达到目的,才是最主要的。”
    也许苏太师说的是对的吧,前世的她,就是妄想掌控人心,掌控情谊,最终落了那样一个凄惨下场。
    而如今,她不也犯了同样一个错误吗?以为自己付出真心,付出诚意,就会获得容蓟的信任,获得他的谅解。可实际上呢?他根本就不在乎所谓的真心与诚意,只要能达到目的,就算利用了她又如何?
    她不在乎他的刁难,也不气恼他的敌视,但她在乎背叛,在乎利用。
    或许,站在容蓟的角度,这么做也无可厚非,但若是被利用的人自己,可就没法这么大度了。
    又走了一段,苏墨钰突然想起自己大半夜跑出来的目的:“父亲,您和大哥谈的那件事……”
    “你是说支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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