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说,他都是皇家的子嗣,是父皇的骨血……”
“不许给朕提那混账逆子!”陡然间,温和儒雅的天子暴怒起来,手掌用力拍打着身侧的龙椅扶手。
空气中锋锐的气息更浓郁了,仿佛头悬利刃,死亡随时都会降临。
苏墨钰将头垂得更低,龙颜震怒,可不是谁都能承受得了。
她不太明白,为什么提到前太子,皇帝的反应会那样激烈,更不明白,为什么贤王好端端的要提到前太子。
都是“前”了,那还跟太子有什么关系。
顶多让容蓟这个现太子闹闹心罢了。
面对帝王的震怒,贤王却一派沉稳淡定,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。
“父皇一向以仁义治理天下,百姓也因此而拥护爱戴。然而,父皇可以爱天下人,可以怜天下人,可以护天下人,为什么就不能同样爱怜保护自己的儿子?”贤王这是嫌不够乱吧,竟然还敢再说,也不怕皇帝一怒之下砍了他的脑袋。
皇帝看上去是真的气坏了,一张脸憋得通红,身体前倾,胸膛不住起伏。
贤王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,不管是脸上还是眼底,都不曾看到半点畏缩。
他站在那里,就像一棵亘古存在的树,恣意沉静,不受任何外界的干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