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情,其中两人皆是从容不迫,只有苏墨钰,是苦不堪言,冷汗直流。
    她是疯了吧,才会站出来说那些话。
    她在赌什么?
    赌皇帝的信任,还是贤王的青睐,亦或者,是与容蓟之间的胜负?
    她连赌资都没有,拿什么来赌!
    漫长的等待过去,在她已经忍受不了煎熬而开始神游天外时,一个低沉威严的声音从高处传来:“朕仔细思考了一下,认为苏舍人的谏言合情合理,容朝虽已被逐出皇族,但他终究是朕的臣民,只要是朕的臣民,朕就该给予庇护。”
    苏墨钰这才长舒了口气,剧烈跳动的心脏也慢慢平息下来。
    抬头朝皇帝飞快瞥了眼,发现他脸色虽然还有不郁,但眼底的震怒却已消失殆尽。
    看来她是赌赢了。
    可赌赢了又如何?
    她赢得艰难,差一点就小命不保。
    “吴爱卿,东郡那边的粮库还能撑多久?”皇帝的声音,再次恢复低沉平和。
    “回皇上,据东郡太守回报,应该能撑一月左右。”
    “一个月……嗯,差不多,朕即刻下旨筹集粮草,划拨灾银,至于这赈灾使,众位爱卿认为谁来担任最合适?”
    朝臣们从惊恐中回过神来,又开始议论纷纷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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