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,但又蓦地顿住脚步:“今日孤已请示父皇,东郡赈灾一事,孤将作为监察使,随你一同前往。”
什么?
苏墨钰差点跳起来,好不容易可以摆脱这家伙,为此还偷偷乐了一个晚上,怎么他也要跟来?
真是阴魂不散啊!
“你很不高兴?”他走到她面前,语气森森。
她勉强挤出一个笑来:“哪有的事,您想多了,微臣高兴还来不及呢。”
看着她比哭还难看的那张笑脸,容蓟的眼底,倒是染上了些微的愉悦:“你放心,孤去东郡的目的,并非因为你。”
话是这么说,但心里总是有疙瘩,苏墨钰硬邦邦道:“此次前去东郡,责任重大,有殿下坐镇自然是好的。”
容蓟半晌不语,就在苏墨钰好奇抬头时,他忽而道,“你很疑惑?”
“微臣一点也不疑惑。”
容蓟目光幽然,瞧着头顶某处虚空:“对于九年前的事,你真的一点也不疑惑?”
九年前……
苏墨钰莫名紧张起来:“殿下是说……大皇子逼宫谋逆一事?”
她问得小心,这毕竟是皇家秘辛,且不是什么光彩之事,生怕容蓟会心有芥蒂。
挥手令命所有人退下,直到周围变得空荡荡时,他才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