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一只手,牢牢将她按在座位上,“不敢冒犯?前天夜里你冒犯的还少吗?”
妈呀,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,她最怕容蓟提及前天晚上的事,红着脸,苏墨钰一个劲地挣扎:“那……那是个误会,还望殿下不要放在心上,微臣发誓,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。”
“怎么?你还想有第二次?”
苏墨钰哭笑不得,“微臣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
“微臣……”不对,怎么感觉被容蓟给带沟里去了,趁他不注意,苏墨钰猛地站起身,便往马车外冲:“微臣还是去坐自己的马车吧。”
“苏墨钰,你给孤回来!”容蓟伸手去扯她。
她故意跟她较劲,两手扒在车厢的门框上,眼看就要冲出去,身后蓦地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。
连忙松了手,回身查看:“殿下没事吧?”
容蓟摊开自己的右手,白色的绷带上有明显的血迹渗了出来,刺目惊心:“你说呢?”
她愧疚道:“对不起,微臣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孤看你就是故意的。”
“微臣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就算是故意的,也不能明说。
容蓟淡淡收回手,好似那鲜血淋漓的手根本不是自己的一样,以目光示意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