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臣,就算有不满,也要等回了京城再说,现下并不是树敌的最佳时机。”
    以为容蓟会赞同自己的看法,谁知他却摇头:“你说错了,不是现下,而是任何时候,都不是树敌的最佳时机。”
    她撇了撇嘴:“殿下如果要给微臣讲什么大道理的话,还是免了,别说微臣听不进去,就是听进去了,也不一定能做得到。”
    “苏墨钰,孤说过,孤并不想与你为敌。”
    是,他是这么说过,但世事难料,不想做就能不做,人生不可能这么圆满。
    “至少现在,微臣是站在殿下这一边的,所……”
    “苏墨钰,你听明白了,孤不想与你为敌。”他语声沉冷,话语中带着强调的意味。
    她拧了下眉:“微臣明白。”
    她的态度显然没能让他满意,一向喜兴不形于色的男人,脸上竟也显出一丝焦躁来,“总之,你若没有大的过错,孤就不会对你下手,你可记住了?”
    今天的容蓟有些反常啊,难道受了伤的人都这样?“殿下如此宽厚,微臣感激涕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