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角微挑,有近乎于冷傲骄纵的意味:“胸有成竹不敢说,但孤自认为,了解大多数人的脾性,这便足够了。”
这么嚣张啊,苏墨钰也跟着挑了挑眼角:“殿下前段时日大规模查封赌坊,难不成就是打着这样的算盘?”
他脸上的冰雪冷澈似乎消融了一些:“呵,你猜到了……”
猜到有什么稀奇的吗?
“所以说,只要查出那些赌坊幕后真正的东家,也就找到此次偷盗赈灾银的幕后主使了。”
他不语,只看着她微勾唇角。
又来了又来了!
她现在最怕看到他这种表情,没得让她浑身冒汗,鸡皮疙瘩落满地。
“那个……殿下还有其他事吗?”她准备开溜。
容蓟的目光又深了些,唇角的弧度也跟着大了些:“让人把拧成螺旋状的手巾吞下去这种法子,你是从哪听来的?”
苏墨钰先是一怔,随即忍不住笑了:“那是微臣瞎说的,哪能真把手巾吞进去,骗那家伙的。”
容蓟也是一怔,亏他刚才满脑子都在想,那么大的手巾,到底要怎样才能让人全部吞进肚子。
“调皮。”他抬手,屈指在她脑门上弹了一记。
苏墨钰捂着脑门,愤怒地盯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