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暴雨,你还记得吗?”
    突然被问到这个,苏墨钰怔了怔,他不会又想拿那块石头说事吧?
    “当然记得,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大的风暴。”甚至比东郡的暴雨还要可怕。
    他翻了个身,仰面看着帐顶:“钦天监的监正说,那是紫气东绕之象,随着东方紫气渐强,位于中宫的紫微星,则会渐渐衰弱……”他轻轻吐出口气,口吻是轻松的,可声音却带着浓浓的艰涩:“孤不信命,但有时候,却不得不信,或许,真如你说的一般,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注定的。”
    他在害怕吗?
    原来,他也会害怕。
    不由自主地握住他放在身体一侧的手:“既然你认为没有什么是注定的,那就不要去相信所谓的预言。”
    他侧头看她:“容朝是我最信任的人,我不想怀疑他,可我又忍不住怀疑他……”
    自我矛盾,再强大的人,也会有无可跨越的心魔。
    她加重手下的力道:“其他人我不能肯定,但容朝,我相信他,一定不是有野心的人。”
    “但愿如此。”他回握她:“你这么相信他,倒让我有些不高兴了,这种感觉有点像是吃醋,你说怎么回事?”
    苏墨钰猛地抽回手,果然鳄鱼的眼泪是不能相信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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