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发现天都已经亮了。
    咦?自己怎么睡在床上。
    左看看,右看看,床下没人,房间里也没人。
    倏地从床上坐起来,却因为起得太猛,在站起身的瞬间一阵天旋地转,整个人朝前栽去。
    “砰”地一声,栽了个狗吃屎。
    一双青缎靴堪堪停在眼前,戏谑的声音响起:“一大早就行这么大礼,看来苏舍人的规矩确实长进不少。”
    容蓟,我去你大爷的!
    “怎么样,摔疼了吗?”戏弄归戏弄,还是伸手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,顺便还关切地问了一句。
    疼,当然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