呈小蝌蚪状的字,抬起头,终于忍不住:“您能不能把窗户关上,我……”一阵狂风刮过,险些吹走桌案上的纸张,她连忙拿镇纸压住:“我都要冻死了,那么喜欢吹风,去外面吹。”
“钰儿觉得冷?”他故作惊讶,然后张卡双臂:“无妨,到孤的怀里来,就不会冷了。”
尼玛!还让不让人工作了!
苏墨钰觉得再这么下去,自己非得被他逼疯不可。
突然觉得,这比打板子还要恐怖。
“您能安生一会儿吗?早点处理完公务,就能早点回京,难道您想在这里过年?”
发丝被狂风扬起,他依旧姿态悠闲,一点也不似苏墨钰那般手忙脚乱:“在这里过年也挺好的。”这是实话,之前的二十多次春节都在京城,难得在外过一次年,倒也不错。
苏墨钰被噎的说不出话来,有权有势就是任性。
“而且……”呼啸的风声下,他的声音听得不是很真切:“回京后,你我之间,就不能再像现在这般随意了。”他笑笑,唇角的弧度被乱舞的发丝遮挡住:“如果时间能一直停留在这一刻该有多好。”
一时间适应不了他这股悲秋伤怀的范儿,苏墨钰呆呆看着他,半晌没有反应。
站起身,将窗户合上,他望着手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