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想叫魏全进来伺候,刚唤出第一个字,便想起自己现下不在皇宫。
    起身,燃起桌上的残烛。
    之前几天,一直都是苏墨钰在伺候他更衣,今天人不在,他干脆自己动手。
    套上外袍,正要系上腰带,手下一滑,缀在腰上的玉佩竟然掉了,还好掉在榻上,否则定要摔个粉碎。
    伸手去捡,目光却蓦地滞住。
    随手将玉佩撇向一旁,拿起桌上的烛台,凑上/床榻。
    比指甲盖要略大一些的血迹,不明显,猛地看上去,像一团无意间蹭上去的污迹。
    伸手摸了一下,血迹已经干涸,泛着铁锈般的深褐色。
    哪来的血迹?
    难道他受伤了?
    他若是受伤,自己怎会不知道?
    苏墨钰,你果然有事在瞒着孤。
    “咦?”门被推开,携着一身寒意的苏墨钰走了进来,看到他有些讶然:“您怎么起来了?”
    容蓟脸色有些不好:“你不是起得比孤还早?”
    “啊……那个……我肚子疼,要上茅厕,”事实上,她的确是去了茅厕,而且还是去的女厕。
    要是被人瞧见,怕会误认为她是变/态,所以只能趁着人少的时候,赶紧把自己的事情办完。
    容蓟冷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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