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洲,看着两人,态度恶劣地挥手:“你们也是,退后退后,不想跟朝廷钦犯扯上关系,就离远点。”
阎烈洲眉心一蹙,想要说什么,被苏墨钰猛地拽住,一个劲向后扯:“别去别去。”
她的态度很奇怪,哪有人连家都回不了还这么淡定的,“他说朝廷钦犯,太师府怎么会有朝廷钦犯?”
苏墨钰不说话,她和容蓟都清楚,这个所谓的朝廷钦犯是何人。
就在这时,两名卫兵押着一个人从府里走了出来,那是早上还意气风发,此刻却镣铐加身的苏庆生。
“怎么会是吏部郎中?”阎烈洲显然很惊讶。
苏墨钰也不好再做平静状,倒抽一口冷气,痛心疾首:“早就劝大哥不要太过张扬,皇上晋他为吏部郎中,那是皇上的恩典,我们做臣下的,要竭尽所能报答皇上,为君分忧,可他却不听,一意孤行,这下可好,招来祸患,怕是要连累整个苏府!”
容蓟不动声色地扯了扯嘴角,演得倒是情深意切,若非阎烈洲在场,他真想给他鼓个掌。
没准这小子平日里对自己的那点尊敬,也是演出来的。
对于苏家的事,阎烈洲不好插言,于是什么也没说,只拧着眉,看向正从苏府大门走出的端王。
苏庆生在被侍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