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儿子光是在外吃顿饭,就得花掉五六百两。
    阎烈洲顿时皱起眉:“只是一百两而已,又何必计较?”
    是,一百两而已,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,但——
    “一文钱也是钱,不管多少,谁都别想欠我的!”
    阎烈洲嘴角抽了抽,似乎觉得她这种想法有些太霸道了。
    即将离开金富贵的地盘前,阎烈洲不放心地回头看了几眼:“这个金富贵,横行霸世,欺辱弱小,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,应告知京兆尹,将其捉拿治罪。”
    苏墨钰满不在乎:“你知道京城有多少个金富贵吗?”
    他不解:“何意?”
    “你捉拿一个金富贵,还有千千万万个金富贵,你捉拿的过来吗?再者,金富贵伏法了,你能保证,不会有人比他更无耻,更猖狂,更心狠?”她语重心长的拍拍他的肩:“这种事,适应适应就好了,再干净的泉水,也会有污渍的存在,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。”
    听了她的话,他有些沉郁:“这世上之人,怕是都跟你一样做想。”他愤然甩袖,“迂腐文人,当真不可理喻。”
    啊呀呀,这家伙一天不跟自己作对就不舒服是不?
    “你们武将不是更幼稚?以为看上去坏的,就一定是坏的,凭着一厢情愿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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