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”
    听她这么说,他脸色好了些:“有孤护着你,你怕什么?”
    “谁说我怕了?”她掰开他手,硬是抢回了自己的水杯:“就阎烈洲那头脑简单的傻大个,我怎么会怕他。”
    说着,竟笑了起来。
    傻大个,确实挺配阎烈洲的。
    容蓟觉得呼吸有些不畅:“你可别忘了,他是阎家的人。”
    “我知道啊。”灌下好大一口水,她以手背擦拭沾了水渍的唇角:“他不但是阎家的人,还是您的大舅子呢。”
    “钰儿,你在吃醋。”
    “我不吃醋,我只吃酱油。”
    “你就是在吃醋。”他看着她,企图从她眼里寻找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    她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:“行,您要是愿意这么想,那便这么想吧。”
    他有些失望:“如果你是女子,孤便立刻向父皇请旨,娶你为妻……”见她面色不郁,又改口道:“如果你愿意,孤不介意做开国以来,第一个娶男人为太子妃的储君。”
    她扯着嘴角干笑:“别,我就想做个简简单单的人,不想名留青史。”
    就知道他会这么说,容蓟叹息:“孤真是拿你没辙了。”
    “太子殿下今天来当梁上君子,不会只是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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