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却恍若不知:“这十年来,本宫自认待你不错,以为你就算不敬爱本宫,多多少少,对本宫也有一些感念之情,可谁知,你竟是只喂不熟的狼,现在,反过来咬将你养大的恩人了。”
    “恩人?”他眸光冰冷,暖融的烛光都无法将其捂热:“你害死我的母妃,这也叫恩人?”
    皇后冷着脸:“这后宫中的女人,哪个不是满手鲜血?本宫错了吗?”她骤然转向容蓟,眸中迸出酷烈的火焰:“就连你,也照样满身罪恶,手染鲜血!”
    容蓟不语。
    皇后发出低低的笑声:“是了,你反驳不了,因为这一切,原本就是你一手cao控。”
    “下毒的人是你。”容蓟提醒。
    “是我又如何!我不杀伯仁,伯仁却因我而死,你明明知晓一切,明明可以出手避免这场悲剧,但你没有这么做,不但没有,反而还在背后推了一把,原本宁贵嫔不该死得这么早,背后的原因,想必你比我更清楚。”
    一阵风过,将烛火吹得摇曳不止,树影婆娑,印在窗纸上,像地狱里爬出的恶鬼。
    “那个宫女,也是你的杀的吧?”忽而,他换了另一个话题。
    皇后怔了一下:“什么宫女。”
    他有些恼了,握着烛台的手青筋迸绽:“一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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