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可没有官榜,在下也拿不出三十万两的高额报酬。”
姚纪灵笑得明媚,“大人说笑了,治病救人,乃是小女的职责,从入京开办这家医馆开始,小女从未收过任何一笔高额诊金。”
姚纪灵这人虽有些虚伪,却高傲得很,苏墨钰相信在这方面,她没有说谎。
“这位公子看起来有点眼熟。”姚纪灵转向一旁的阎烈洲,毕竟外貌这么独特的人,放哪都不会被忽略。
阎烈洲拱手道:“在下姓阎。”
姚纪灵微笑着点点头:“阎公子。”
“在下今日与苏小公子前来,是为了给一个朋友求药。”
“哦?一个朋友。”姚纪灵脸上出现一种奇怪的神色,似乎在猜测,阎烈洲口中这个朋友究竟是何人。
“是个女性朋友。”苏墨钰开口打断姚纪灵的猜测,免得让她又生出不该生出的想法:“她的脸被碎瓷片所伤,留下了很深的疤痕,女子最重容貌,不知姚大夫可有治疗的法子?”
“这伤痕,是陈年旧伤,还是新添的?”若是陈年旧伤,再厉害的医术也无计可施。
“是新添的。”
“那好办。”姚纪灵轻飘飘一句,神情中有着绝对的自负:“用雪玉龟苓膏便可恢复如初。”
她从药柜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