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婉清抱有不正当的肖想。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以为阎烈洲不会再开口说话时,听他沉沉道:“在我看来,她嫁给太子根本不会幸福,可清儿的性子,从小便骄纵傲慢,在她的眼中,整个大晋的儿郎,除了太子以外,没有人可以配得上她,既然这是她的执念,我也只能尽可能地帮她。”
    “愚昧。”苏墨钰丢出俩字。
    想了想,再丢出俩字:“无知。”
    过了一阵,丢出最后两个字,以作为总结:“幼稚!”
    还有两个字她没错,那就是自负。
    人贵有自知之明,阎婉清看不清别人也就算了,看不清自己,才是最致命的。
    容蓟那人,心思深沉,连她亦不敢轻易招惹,阎婉清到底哪来的自信,以为凭着家世和美貌,就能驾驭得了那样一个手段了得、睥睨万方的男人?
    可不就是愚昧,无知,幼稚,以及自负么!
    医馆内。
    “姐姐,你为什么要对那个阎公子那么好?”两人离去后,姚锦程有些不高兴地问。
    姚纪灵摸摸弟弟的脑袋,眼中闪过一道精光:“那可是名动天下的阎家少将阎烈洲,阎家的权势,整个大晋无人能及。”
    姚锦程撇撇嘴,表示不屑:“那也没有太子厉害。”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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