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他的妻子和孩子真相,想到他们今后孤苦无依的日子,实在心酸,苏侍郎这般做法,天理难容,依微臣之见,应判处苏侍郎死罪!”
容蓟拧了拧眉,没有出声。
阎烈洲却站了出来,一出声,便是铿锵有力:“末将相信苏侍郎,他绝不做出这等泯灭天良之事。”
没有多余的话,只有一个相信。
薛逸道,“阎少将为人正直,不屑那些肮脏阴险之事,故而并不了解什么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,听闻苏侍郎以前也做过不少欺男霸女之事,所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,苏侍郎的确为善了一段时日,但终究还是本性暴露了。”
阎烈洲才不管他说什么,还是那句话:“别人我不知道,总之,要说苏侍郎做坏事,我死都不信。”
薛逸被堵得说不出话,这世上竟有这般死脑筋的人,简直就是秀才遇到兵,有理说不清。
索性不跟他辩驳了,薛逸对御座上的皇帝道:“该如何处置苏侍郎,还请皇上示下。”
“此事兹事体大,只凭爱卿一面之词,难以决断啊……”皇帝明显在打哈哈,在皇帝看来,杀个平民而已,罪不至死。
容蓟这时才终于出面:“父皇,苏侍郎身为朝廷三品命官,且不论他到底杀没杀人,要论罪的话,也要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