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手指抽出:“你属狗的么?”
她笑嘻嘻地看着他,舔舔唇角:“不是殿下要我这么做的吗?哎呀,我这个人有点笨,实在不好意思,咬疼殿下了么?要不,我给您吹吹?”说着,露出一口森森白牙。
着实拿她没辙,他索性将蜜饯塞到她怀里:“孤可不想再被你咬一次。”
胜利了!
以前总是被这家伙欺负,今个儿可算是扳回一局了。
“对了。”她艰难地取出一颗蜜饯塞进嘴里,从口出吐出模糊的声音:“有件东西麻烦殿下带给长乐。”
“带什么?”
她将蜜饯咽下,才指着对面的置物架:“那里第二层,有个偏平的瓷盒,那是我给长乐公主寻的良药,可以祛除她脸上的疤痕。”
他依言走过去,拿起那个景泰蓝的瓷盒;“你倒是有心了。”长乐这段时日的确一直闷闷不乐,姑娘家到底在乎自己的容颜,额角上触目惊心的那道伤疤,连他看着都觉得恐怖,更别说是长乐了。
那丫头,自打受伤起,就没再离开过宫殿半步。
揣好瓷盒:“孤会将你的心意转达给长乐的。”
“别。”她匆忙反对:“殿下就说这是您为公主寻的,别说是我。”
他挑眉,虽没有明说,但也猜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