腔赤胆,忠君不二,皇上是明君,怎会因为莫须有的猜忌,就对微臣和苏家施以打压。”
    贤王随手把玩着她放在书架上的各种小玩意,漫不经心的语调:“自古以来,为君者最忌惮的,便是功高盖主,昏君如此,明君亦如此。老六是正统的继承人,苏家对他而言,不是助力,反而是绊脚石,待他上位,首先做的第一件事,你认为是什么?”
    苏墨钰总算听明白了,贤王今日的目的,是来拉拢自己的。
    “太子……不是这样的人。”这话说的有些没底气,连她自己都不相信。
    这样的踟蹰挣扎,贤王又怎会听不出:“自欺欺人是最愚蠢的做法,你最好想清楚了,可别等一切再无转圜时,才晓得后悔。”
    本想敷衍一句,谁料贤王又道了一句:“去年春猎,便是个教训,同样的事情,你还想再来第二次么?”
    春猎?
    春猎!
    容蓟曾模棱两可的提过两回,但为避免露馅,她从未追问过,当时还心心念念,时间长了,她竟是把这事忘了个一干二净。
    她试探问:“春猎……究竟发生何事了?”
    贤王有些诧异,“你是不相信本王?”
    她摇头,“并非不信王爷,只是……时隔太长,我记得不是很清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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