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容蓟质问的眼神,阎烈洲也颇为愧疚:“我只是随口说说,没想到他竟当真了。”
    “赤雪这种产于宛地的宝马,天生性烈,即便你我都很难将其驯服,你竟然让一个弱不禁风的少年去尝试制服?阎烈洲,你怀的什么心思!”容蓟心中急痛,竟难得情绪失控。
    阎烈洲也很为苏墨钰担心,但听了容蓟的话,神色一整,咄咄反击:“殿下这话说的就不对了,赤雪天性狂烈没错,但苏兄弟却并非弱不禁风之人,相反,他意志坚毅,有着常人不及的坚韧心性,绝非那种软弱怯懦,轻易向命运妥协之人!”
    容蓟窒了窒,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,这人自以为很了解苏墨钰么?他们才相识了几天而已!
    “阎烈洲,这种话从你口中说出来,还真是难得。”他眼神暗沉,“苏墨钰不是你手下的那些兵,他是什么样的人,孤比你清楚!”停了停,觉得不妥,又补上一句:“还有,弱不禁风与心志坚毅是两回事,你莫要搞混了。”
    阎烈洲是个不擅与人争辩的人,但今天不知怎么了,竟是容蓟说一句,他反驳一句,似乎跟他杠上了一样:“殿下习惯了身居高位,难免喜好发号施令,但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自由,殿下不该妄图干涉。”
    “孤妄图干涉?”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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