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周围没什么人,竹青又在聚精会神地啃鹿腿,阎烈洲这才小声道:“太子他……他可知道?”
没头没尾的问话,不过苏墨钰却明白他的意思,摇摇头:“他不知道。”
闻言,阎烈洲脸上似乎出现了一瞬的释然,并不明显:“小心些,这里人多眼杂,若有为难之处,可以来找我。”
“啊?哦。”不知是不是错觉,自打阎烈洲发现自己是女儿身后,对她的态度,就有些变味了。
其实,她还是喜欢之前他以对待兄弟的方式来对待自己,她又不是阎婉清那样的大家闺秀,事事都要人来照应。
……
营帐内,苏墨钰和容蓟大眼瞪小眼。
“咳咳……”她轻咳一声,有些不自在:“天色已晚,殿下还是尽早回自己的营帐休息为好,免得叫人说闲话。”
“闲话?谁敢说?”他嘴角噙着笑,目光始终未从她脸上移开,昏暗的烛光下,她白玉般的脸容,有种惊心动魄的清魅。
她长长吐气,无奈:“您这样,真的很不好。”
“孤是来向你请教兵法的,怎么不好了?”
她哈了一声,这种鬼话亏他能一本正经地说出来:“微臣怎么没看出来,您是来向微臣讨教兵法的?”
他浅浅一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