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乎?
    他在乎的人太多了,那些与他并肩作战的士兵们,他每一个都在乎。
    而然,对苏墨钰的那种在乎,又与他在乎兄弟的感觉不同。
    到底不同在哪里,他却又说不清。
    见状,容蓟脸色微臣,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
    那个少年到底有什么魔力,竟让那样多的人去在乎他,注意他。
    从一开始,他和他之间,就站在两个不同的对立面,虽然现在看似站在一处,但也只是看似。
    横跨深渊的木桥,一直都在摇摇欲坠,说不准哪一天,就会轰然崩塌。
    他害怕,怕这份原本就不稳定的情分,会因为木桥的崩塌,而永坠深渊。
    直到这一刻,他才发现,自己是多么的贫穷,穷得只剩下高高在上的权利,以及唯一一个他。
    而他的身边,却有那样多的人在等着他。
    如果哪日木桥真的断裂了,那么,落入深渊的人,也只有自己。
    无人搭救的自己。
    “阎烈洲,你莫不是在边关打仗打坏了脑袋吧?”他轻轻吐出口气,斜睨身边的人,像是个闹别扭的孩子般,故意发泄着,嘲讽着:“苏墨钰是男子,你向父皇提出一辈子不娶妻,难道是看上个男人了?简直荒谬!”说完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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