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无可忍,抬起手,冲着他的脑袋便是一巴掌,哎呀,打竹青打习惯了,她现在竟然连赤狼军少将都敢打了:“你虽然表示过,但不代表别人也这么想,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如果是皇帝赐婚,或是你父母强行为你订下婚事,你该怎么办?”
他怔了一下,原本涨红的脸色陡然间褪去血色,竟变得有些苍白起来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吭哧半天,才说了四个字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唉,你这人啊,总是把事情想得很简单,你如今的身份和地位,注定无法愉快地当个单身狗,我今天不说,你怕是还不知道。”她语重心长道:“你还是好好想想吧,未来该何去何从,总要有个目标,趁早做好准备,免得事情到了眼前,手忙脚乱不知所措。”说完,扬长而去,留下一脸郁结的阎烈洲。
苏墨钰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治愈系的天使,现在才发现,她原来是个致郁系的恶魔。
三言两语,就让英勇无畏的阎少将陷入了无尽的愁绪中,认真说起来,她还挺有成就感的。
……
这日,苏墨钰像往常一样,下了值后,拎上一壶梅花酿,直接去了一品居。
可一踏进一品居的门,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不,是非常不对劲。
照理说,此时应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