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不确定,这位刑部尚书究竟是谁的人,现在苏墨钰可以完全肯定,他果然是贤王的亲信。
苏墨钰知道,自己要倒霉了,不过她并不觉得有何慌张,私吞军饷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自己头上,若要落实,贤王必然要花费一番大工夫,在这期间,她有足够斡旋解围的时间,最后孰胜孰败,还是个未知数。
皇帝沉着脸,刚才着实是气着了,这会儿胸膛还在不停起伏,口中吐出浊气。
“太子,你怎么看?”皇帝一句话,让站在角落里一语不发的容蓟,终于有了存在感。
容蓟的目光,从诸多官员的脑袋上掠过,最后停留在维持叩拜姿势的苏墨钰身上:“儿臣也认为,此事该查。”
事实上,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,不管他说什么,苏墨钰都摆脱不了嫌弃,而以他对皇帝的了解,他虽在问自己的意见,但他心中却早有决断。
伴君如伴虎,九年的储君,他当得并不顺遂,时时如履薄冰,生怕重蹈容朝的覆辙。
皇帝脸上的神色,终于褪去了阴霾,虽说太子是他一手选拔的,但要废黜,亦是轻而易举。
他不喜欢一个总爱跟自己作对的继承人,这会让他觉得,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打压,受到了挑衅。
太子之所以拥有高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