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?我们手下只有打探消息的卧底,根本没有……”
    “墨钰。”他打断她:“或许是我想得太多,但我曾经经历的绝望,你不会明白。天家向来无情,阿蓟虽身为储君,但在父皇眼中,他不是儿子,而是臣子,贤王既然敢设下埋伏,必然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,你此刻进宫,不但不能解围,反而会为自己,也为阿蓟带来麻烦,你可明白?”
    苏墨钰听得懵懂:“皇上难道会怀疑容蓟不成?”
    他苦笑:“谁说不是呢?”
    自古君王多猜忌,自己,便是输在了所谓的亲情上。
    “总之,你不能进宫,一旦父皇对你心生怀疑,此事便再无转圜。”
    苏墨钰冷静下来后,也觉得容朝所言在理。
    那日御书房内,皇帝看似几个无意的决定,已然说明了一切。
    或许,让容蓟来负责私吞军饷一案,根本就是在试探他,自己此刻进宫,的确不妥。
    “或许,有个人能帮我们。”容朝忽然道。
    “谁?”
    “阎家少帅阎烈洲。”
    他?
    “如今,整个奉天城,手中握有军队的,除了皇帝以外,只有将军府了。”
    没错,除了皇家禁卫军,奉天城唯一的军队,只有将军府的亲兵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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