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的人?”
    “这个……属下就不知道了。”
    容蓟没有追问,只继续朝内深入。
    因军械库位于地下,故而光线十分不好,微弱的烛光,只能照亮脚下的一小块位置。
    容蓟眸光明明灭灭,赭黄的衣袍,在昏暗的光线下,透出血一样的殷红。
    在一闪闸门前停下,他探出的手陡然顿住:“钱郎中,你是什么时候进的兵部?”
    钱郎中愣了一下,没想到太子会突然问这个问题,好半天才回道:“微臣是一个月前,从户部调至兵部的。”
    “哦。”垂下眼睫,容蓟神色淡淡,“一个月前才进的兵部,但孤适才问你的诸多问题,你都能清晰明白得回答上来,着实不易。”
    看似随意的话,却别有深意,钱郎中神色蓦地一变,将头垂得越发低:“殿下过奖了。”
    容蓟轻笑,不动神色地向后撤了一步:“谭大人的家人位于何处?”
    钱郎中装作听不懂:“恕微臣愚钝,不太明白殿下的意思。”
    缓缓转身,浓黑的眸子,似两道深深的漩涡:“贤王难道没有教过你,说谎的时候,要看着对方的眼睛,否则,容易引人怀疑?”
    猛地抬头,钱郎中脸色瞬间煞白,但随后,原本写满恐惧的眼,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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