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那时可不是在吓你。”
“因为我没那么容易被吓到。”
“钰儿……”
她环住他的脖颈:“好了,现在该我问你,你恨我吗?”
“当然不……”
“别那么快回答我。”她半眯着眼睛,刚从昏迷中醒来,还是有些疲乏:“既然要开诚布公,就把一切都说明白,我不想继续彼此欺骗。”
他迟疑了片刻,声线中带了些微的凝重:“要说恨,也是恨过的,恨你将我的一片真心肆意践踏,恨你明明可以努力却偏偏徒留我一人痛苦挣扎,恨你不论什么时候都能清醒冷静,恨你让我变得不像我,恨你搅乱了一池春水,却装作一副无辜之态,恨你只负责点火却不负责灭火……”
等等等!
最后这句好像有点不太对劲,她敏感地察觉到了某人的肌肤,开始散发起惊人的灼热。
她这才发现,自己的衣衫,还是半敞着的,左边心口处包扎着绷带,右边却是实打实的真空。
慌忙将他推开,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,又是一阵锥心刺骨的痛意袭来,她连连吸气,清秀的脸容都扭曲了。
“钰儿,没事吧?”他面色陡变,刀削斧凿的俊容上写满了惊慌:“我叫紫绛过来。”
“别。”她拉住他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