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儿!清儿你这是怎么了?”阎夫人也闻讯赶来,一脸惊慌地冲到阎婉清榻前,抓住她冰凉的双手。
    “母亲不必忧心,儿子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。”阎烈洲安慰道。
    阎夫人却像是没有听到般,仍是坐在榻前,一语不发地握着阎婉清的手。
    不消片刻,丫鬟领着一名大夫赶了过来。
    这时,阎婉清已经恢复意识,半睁着眼睛,难过地喊着:“娘,痛……”
    阎夫人叹了口气,让开位置,对大夫道:“麻烦您了。”
    “阎夫人客气。”大夫放下药箱,拿出脉枕,垫在阎婉清的手腕下。
    阎夫人站在一旁,眼神中带着一丝悲戚,却再无之前的慌张与惊恐。
    她似乎,早就知道了什么。
    诊脉的时间不长,大夫脸上的神情,却从一开始的平静,到疑惑,再到震惊。
    他缓缓收手,站起身来。
    阎夫人没有问诊脉的结果如何,阎烈洲却急了,追问道:“大夫,怎样?”
    不算年迈的中年大夫看了阎夫人一眼,又看了榻上的阎婉清一眼,眯了眯眼,眼角的细纹被他眯成了一条深深的沟壑,他轻声开口,却不是对着阎烈洲,而是阎夫人:“小姐怀有身孕已有三个月,这段时期,胎像最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