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听听曲,调节一下气氛,倒也不算过界,而若是有人心怀淫意,那这件事就得用另一种眼光来看待了。
这么一说,阎烈洲还真就信了,他盯着其中一名怀抱琵琶的姑娘,“倒是挺好听的。”
苏墨钰点点头:“嗯,是挺好听的。”但比起她一品居的姑娘,就差远了。
“这几日婉清胃口不好,总是吃不下东西,改明儿,我也找几个伶人去给婉清解闷。”他觉得这是个好法子:“或许这样,她就能开心一些,多吃点东西。”
苏墨钰看他一眼,作为兄长,阎烈洲的确是个好哥哥,只可惜,阎婉清太不懂得满足了。
她没有多问,阎婉清怀孕的事情,她早就已经知道,包括她服用寒性药物的事情,也一清二楚。
都什么时候了,还做着太子妃的美梦。
人可以有愿望,却不能有奢望,看清自己,比看清别人要难得多。
阎婉清势必要在作死的道路上,一去不复返了。
“苏大人。”有人端着酒杯走过来,看了阎烈洲一眼,大概是被他的威慑力所震,没有走得太近,只在离苏墨钰两步远的距离停下,高举起手中酒杯:“恭喜大人升迁兵部尚书,下官敬大人一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