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几轮,苏墨钰还是答不上来,没办法,行酒令这种游戏,再给她二十年,她还是一窍不通。
都说人有长处也有短板,这应该就是自己的短板之处了。
苏墨钰已经记不清自己输了多少回,也数不清阎烈洲被罚了多少杯酒,等众人玩够了,准备散场时,墙角边已堆了十几只酒坛子。
看阎烈洲的样子,步伐稳重,神情淡然,貌似并未喝醉,但那些酒的后劲却是非常大的,阎烈洲现在没醉,不能保证一直都不会醉。
“苏兄弟,我送你。”
原本想让马夫送阎烈洲回将军府,她直接宿在一品居,可谁知这家伙脑筋死板得不行,非要亲自送她回家。
“不用了……”
“苏兄弟。”阎烈洲站在马车边,固执道:“这是我的职责。”
无奈抚额,阎烈洲只要把职责一类的东西搬出来,十头牛都拉不回来。
只好登上马车,“送我到巷子口就行。”
阎烈洲撩开马车帘,也坐了进来,不知是不是因为夜晚太黑的缘故,脑袋竟然撞到了车厢顶,他却跟个没事人一样,坐的稳稳当当。
苏墨钰借着不算明亮的月光打量他,脸色如常,神态平稳,表面上看着,正常的不能再正常,可仔细一瞧,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