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,却始终不敢肯定。
    从初见到如今,这个男子,一直都是以一颗最真挚的心来待她。
    如果说这个世上,她最不愿意欺骗,最不愿意辜负的人,便是阎烈洲。
    然而,她注定要辜负他。
    望着他挺直的身影,眼中不禁浮起一层袅袅雾气,她眨眨眼,那道红色的人影,便模糊成了一团。
    心里涌上不知名的滋味,她深吸口气,将那股五味陈杂的酸涩感压下去,冲他挥了挥手,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苏府大门。
    府里少了竹青那个咋咋呼呼的小子,还真有些不习惯,以往她不管多晚回来,竹青都会在门前等候她,不停地向她打听一天的有趣见闻。
    叹口气,也不知这小子现下如何了,会不会有了温柔乡,就乐不思蜀,把她这个少爷给忘了。
    推开卧房的门,一边打着哈欠,一边拿起火折子,点燃窗边的烛台。
    “钰儿,你怎的这么晚才回来?”
    微弱火光亮起的瞬间,一个幽沉的嗓音自背后传来,她险些吓出一身冷汗。
    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说起来,这已经不是容蓟第一次偷偷摸摸跑到自己房间里了。
    一身月白长衫的男子,斜斜歪在窗边的圈椅里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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