洋洋的,不甘不愿起身:“你为什么总是要催我走?难道,你就不想我吗?”
    她越发无奈,“咱们天天见面,什么想不想的,就算想要思念一下,也没这个机会。”
    他转过身来看她:“可我想你,一个时辰不见,就想得紧。”
    她脸一红,这厮的脸皮怎么越来越厚了,到底跟谁学的?
    “那现在已经见过了,赶紧走吧。”
    “钰儿……”他忽而握住她的肩膀:“鸿胪寺的薛大人与赵家小姐下个月成亲,今日送来请帖,说要请我去吃喜酒。你不知道,我有多羡慕他。”
    她抿着唇,垂着眼,缄默不语。
    她不敢多问,怕问得多了,又牵扯出那些令人煎熬的身不由己。
    叹一声,他知道自己所说的话,她全都明白,可她就是这么个性子,一旦对某件事怀有排斥,就会装傻充愣,假装不明不白。
    可他又怎么忍心逼迫她呢?
    她怕是就吃准了这一点,也一而再再而三地装糊涂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