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意思?这个耶律祁,话里话外,都透着一股蔑视劲儿,敢这般对我朝储君说话,简直是一种极大的不尊敬。
    相比起于其他人的愤懑,容蓟却是云淡风轻:“旧闻大王子威名,今日一见,名不虚传。”
    只是客套的打招呼而已,耶律祁却颇为得意道:“那是自然,在我们契丹,男人都要孔武有力,打得了猎杀得了人,这样才能称之为男人。”有意无意,他将视线,从容蓟脸上,落到苏墨钰脸上。
    很明显,他的意思是说,像苏墨钰这样纤细柔弱的娘娘腔,根本就不能算是男人。
    苏墨钰还是装傻,笑得明媚灿烂,你说你的,我偏不对号入座。
    容蓟用余光瞥了她一眼,看来她这装傻充愣的毛病,对任何人都是如此。
    耶律祁脸上得意之色淡了一些,感觉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很是泄气。
    果然,大晋皆是一些厚颜无耻之人。
    这时鸿胪寺卿站出来道:“大王子,契丹使团的住所,臣已为诸位准备妥当,这便移驾吧。”
    容蓟将身子一侧,不容置辩道:“大王子,请。”
    耶律祁冷哼一声,反手招呼道:“走吧,大家累了数日,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。”
    说完,竟带着自己身后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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