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大哥,就如同我坚信着,太阳从东边升起,冬季之时大雁南飞,鱼儿离不开水一般,然而……”他停了停,淡声道:“当一切都被颠覆时,我才明白,我以为,并不等同于一定会。”
    他在借由容朝之事讽刺她,讽刺她自以为是,盲目坚信,但到头来,却发现一切都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。
    既然他讲得有条有理,声情并茂,但苏墨钰仍是坚持自己的信念。
    “我说了他不会,就一定不会。”
    说罢,越过他准备离开。
    刚迈出一步,身后便传来贤王平静冷然的声音:“竹青不会,那么……容蓟呢?”
    她脚步微顿,并未回头:“他也不会。”
    贤王似乎嗤笑了一声:“本王真不知该羡慕你,还是该同情你了,自古帝王多无情,想要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利,并非没有代价,而这代价,便是要抛却所有的感情,甚至是人性。”
    “多谢王爷提醒,该如何行止,我自有分寸。”说完后,她便头也不回径直离去。
    虽然否决了贤王的话,但事后细想一番,便发现,自己的确不够了解竹青。
    她不知道他的喜好,不了解他的理想,不知道他的家乡,也从没问过他的父母,他的兄弟姐妹,更不清楚,在来太师府做小厮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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