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后,这才牵住皮卡丘,悄悄绕过那群人离开了。
直到走远,她的脑子依然还处于震骇混乱的状态。
那个死去的孕妇究竟是谁?
为什么她的发色,竟与阎烈洲一模一样?
而她又是什么时候死亡的,为何死亡?
这一切的谜题,都让她觉得疑惑,亦觉得心惊。
看来今天果然不该出门,更不该带着皮卡丘出门,好端端的,怎么就遇到这种槽心事了。
皮卡丘却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,还乐颠乐颠的,一个劲朝苏墨钰摇尾巴。
话说,狼不是不会摇尾巴吗?
皮卡丘这货不会真的是哈士奇转世吧。
正想着,前方一堵青灰色围墙后,传来阵阵练武时的呼喝声,一听就知道是谁。
绕过围墙,果然,一身短打劲装的阎烈洲,正在非常卖力地打拳,额上的汗珠,在日光的照耀下,晶莹闪亮。
她没有打搅他,静静站在一旁观看,直到他一声暴喝,劈手砍断了一摞根根都有儿臂粗的竹子后,才鼓掌而出:“不错不错,只是伤势还未痊愈,就出来练武,这样真的不好。”
阎烈洲擦了把额上的汗,惊喜道:“你怎么来了?管家也不知道通报一声。”
她将皮卡丘牵到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