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衣,要是被太师府的护卫发现,非得当刺客给射成马蜂窝不可。
    “钰儿,永州的事情……”看她认真给自己包扎伤口的模样,他实在不忍打搅,支吾半天,才吐出几个字。
    “什么?”苏墨钰抬起头,表示没有听清。
    忽然间便退缩了,这辈子,他还从未有过退缩的时候,但如今,面对她澄澈幽黑的眸子,他却生出一种,恨不得立刻逃走的心情。
    害怕面对她的质问,她的失望,她的愤恨。
    先用药酒清洗干净伤口,再将金疮药倒在伤患处,苏墨钰原本流畅的动作顿了一下:“皇上决定开始对付苏家的事,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    “两天前。”他诚实道。
    拧了拧眉:“为什么?”
    “我也不知。”这话说的多少没有底气,身为储君,这么大的事情,他怎可能不知道?但事实上,他对此的确迷茫。
    不懂一向努力维持苏阎两家平衡的父皇,为何突然开始对苏家出手。
    苏墨钰没有继续追问,将他的伤口包扎好后,才低声道:“这其中,可有你的手笔?”这个问题,她早就想问了,一直憋到今天,憋到现在。
    无论两人之间的关系怎样变,当初他对苏家的敌意,却是实实在在存在过的。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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