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钰儿?”他连唤了几声,都不见她有反应,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:“怎么了?你在担心什么?”
她摇摇头,轻轻从他怀中挣脱出来:“没什么,我只是觉得,我们今后还是少见面为好。”
他蹙眉道:“钰儿,你还是不肯完全信任我。”
她走到桌前,斟了两杯茶,将其中一杯推给他:“你心里明白,这个节骨眼上,你我太频繁见面,难免会引人怀疑。”
他走到桌前,端起茶蛊:“我派去永州的人送信回来了。”
她浅浅啜着茶水,没有跟腔。
他有些挫败:“你好歹表现一下好奇,这样让我很为难。”
她耸肩:“你想说自然会说,不想说我问了也没用。”
“钰儿,你真是理智得让我想一把掐死你。”
“你舍不得的。”她笑眯眯道。
他叹口气,总觉得自己和她之间的相处,既轻松又艰难。
轻松的是,很多事情他不用多说,她就会明白,一些不能明说的事情,她也不会追问,甚至面对他残虐的手段,卑劣的行径,她都能体谅理解。
可问题就在于,她太善解人意了,善解人意到让人发狂。
他有时候也会希望,她能像一般的女子那样,撒撒娇,耍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