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夫人听罢,泪如泉涌。
    二十年的养育之恩么?
    不,她对他,只有亏欠,哪有什么养育之恩。
    他十二岁第一次穿起军装,奔赴遥远的边塞战场时,她连送都没有去送他。
    那时候,他一定怨怪过她,否则,怎会整整七年,都不愿意回来呢?
    犹记得那日,她一个人躲在房里哭,手边是为他缝制了整整一个月的棉衣,但她不敢去见他,因为她害怕,怕自己会忍不住心软,将他留下。
    她已经受够了****夜夜一直折磨自己的噩梦,或许,只要他离开,不再见到那张与和汐儿越来越相似的容颜,噩梦就不会再来缠绕她。
    等他走了,她才抱着棉衣,疯了一般冲出去。
    然而,一切都晚了。
    她再也见不到,她那听话乖巧又孝顺的孩子了。
    “烈洲。”阎夫人紧紧抓住阎烈洲的袖口,生生压下喉口的哽咽:“你听我说。”
    阎烈洲见她连站都站不稳,连忙伸手将她扶住:“娘,你告诉我,要怎样才能帮您,求皇上吗?我现在就进宫。”
    “烈洲!”阎夫人声色凄厉,冲口道:“谁都别去找了,他们说的都是真的,我的确不是你的亲生母亲。”
    阎烈洲拧起长长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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