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,他握住她持刀刺来的手肘,按住臂膀,用力一推。
咔嚓一声,剧痛传来,她颓然倒地,脸上也因疼痛渗出晶莹的汗珠。
这时,一股强劲气流,伴随着琴声迎面扑来。
容蓟只觉得胸腔一阵灼痛,却怎么也不肯放开她。
趁此时机,她用没有脱臼的另一只手,捡起匕首,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,反过来对准了自己的心口。
容蓟大惊,劈手便去抢夺她手中的刀刃,她看准机会,对干将喊道:“趁现在,快走!”
琴音收势,男子趁机急速促后掠,眼看就要掠出御林军的包围圈,一道人影突然冲天而起,与他向后飞掠的身形撞在一起,一声巨响,长琴落地,干将亦颓然坠地,一口鲜血呕出,昏迷过去。
那道人影冷哼一声,迈着大步,朝她和容蓟所在的方位走来:“末将来迟,还望殿下恕罪。”
容蓟冷然看着面前的男子,久久不言。鲜血顺着手指滴落,溅在青石板路面上,转瞬就汇成了血红的一滩。
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,说愤怒,他眼底沉稳如镜,毫无波澜;说欢喜,他眸光冷凝森然,寒意彻骨;说痛苦,他面色如常,神色淡漠。
被这样的眼神盯着,男人不知怎的,竟有种遍体生寒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