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他一定是疯了,此刻死死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,仿佛是她从未认识过的另一个人,从那双黑沉无光的眼睛里,她看不到任何熟悉的光彩。
“容蓟,放开我,别让我恨你!”心底惊惧不已,但生怕激怒他,只能勉力保持冷静。
可事与愿违,听了她的警告后,他不退反进,手下的动作越发粗鲁:“比起从此形同陌路,我倒宁愿你恨我入骨,至少这样,也算证明,你的心中是有我的!”
意识到他要来真的,她有些着慌,想要开口呼救,却被他用唇狠狠堵了上去。
近乎于悍然的狂吻,丝毫没有半点怜惜。
她拼命挣扎,却始终逃不开他的禁锢。
最外面的丧服被扯下,露出了黑色的里衣。
他眼神蓦地一凝,目光中带着沉痛的愤怒:“钰儿,你果然不乖,竟想趁着淑妃葬礼期间逃走?”不是疑问,而是肯定。
她别开眼去,不想回答。
没错,她就是想趁着淑妃葬礼的时候偷偷溜走,所以才会提前穿好夜行衣,方便逃命。
“你知道吗?等着你为我穿上嫁衣这一天,我等得有多辛苦,我每天都在想,每夜都在想,时时刻刻,从来没有停歇过。原以为,就算是块石头,我也能把它给捂热了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