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委屈些,自己把这条命赔给她,都不是什么稀奇事。
她看向耶律祁,目光中是毫不闪躲的冷嘲。
而耶律祁的目光,并没有落在她的脸上,而是受了伤的玛朵:“我说的话,你一个字都没听进去?”
玛朵撇撇嘴,虽然手臂痛得钻心,还是若无其事地站起来:“想怎么罚就怎么罚吧,反正这是我自己的决定。”
“现在呢?可觉得舒坦了?”
“舒坦,非常舒坦。”
“苏墨钰,你先……”耶律祁这才将视线转向苏墨钰,刚说了两个字,就被玛朵打断:“等等,我还有话说。”
“她卸了你一只手臂,你还想说什么?”
玛朵转向苏墨钰,眼神有些锐利,有些愤懑,但说出的话,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:“你很好,一点都不像大晋那些扭扭捏捏的小娘子,我很喜欢你!在我们契丹,任何仇怨,都能以比武来解决,我今天输了,输的心服口服,改日我要与你义结金兰,你不许拒绝!”
苏墨钰傻眼了。
告状呢?污蔑呢?陷害呢?
她等了半天,就等来一句,我很喜欢你,我要和你义结金兰?
为什么她会有种好失望的感觉?
在大晋时的那些巧言善辩,厚黑无耻,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