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起了摆子。
“雪灼!”容蓟将视线投向热情得不像话的雪狼:“起来!”
雪灼扭头看了他一眼,却不肯放开苏墨钰。
他换了冷厉的语调:“朕看你是皮痒痒了。”
话音刚落,雪灼就放开苏墨钰,屁颠屁颠跑回容蓟脚边,大脑袋一个劲地在他明黄的袍子上蹭着。
苏墨钰长舒口气,狼狈不已地爬起身,抖了抖衣裙上的草叶。
容蓟上前一步,静静看了她一阵,忽而抬手,帮她取下了沾在头发上的草叶。
“呼——”她拍拍胸口,惊魂未定道:“皇上养的狗真是太威猛了,吓我一跳。、”
容蓟道:“雪灼不是狗。”
“啊?”她眨眨眼。
“它是狼。”
“狼?”苏墨钰做出恰到好处的惊愕,脸上的神态,完全都是跟影毒学的:“不会吧,狼怎么会怎么听话,而且,这狼……看上去还有点蠢。”
雪灼闻言,不悦地叫了两声,两年前说它蠢,现在还是说它蠢,这个前主人实在太过分了。
容蓟无视她对雪灼的评价,摸了摸狼头,神色晦暗不明:“雪灼除了朕以外,对任何人都抱有敌意,就连一直在朕身边侍候的魏全,都不许他靠近朕的寝殿半步,对不熟的人,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