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理他,直到把自己的衣服烘干,他才像是终于回神般,把穿在最外面的明黄色劲衫脱下。
“你猎到的那头鹿呢?”苏墨钰穿好衣服问。
他像是慢半拍般,迟钝道:“在马背上。”
她二话不说,直接钻出山洞,将那只体重不轻的公鹿,拖到了溪边。
从靴筒中拔出匕首,锋利的刀刃,沿着公鹿的腹部,一刀滑下,动作干脆利落。
容蓟在山洞里待了一阵,循着她离开的方向,跟到了小溪边。
他没有靠近她,而是在离她两三丈远的位置站定,看着正在给公鹿放血的苏墨钰。
她知道他在自己身后,但现在没空理会他。
她估摸着,自己和容蓟至少要被困上几天,他手下的人效率若是高些,大概两三天就能出去了,要是效率慢,恐怕十天半个月,都别想离开这里。
要想丰衣足食,只能自己动手,指望他这个比贵公子还是贵公子的家伙,两人都得饿死。
将公鹿处理完毕,她洗干净手,将匕首放回靴筒,擦擦额上的汗,对他招手:“累死我了,你来把这鹿搬回去。”
能这样颐指气使地指挥皇帝,放眼全天下,也就只有她敢这么做了。
他什么都没说,走到溪边,将被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