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代完毕后,他转过身来,看着苏墨钰:“朕说了,朕不会是坐以待毙之人。”转过头,接过侍卫牵来的马匹,翻身上马:“走吧。”
    苏墨钰看着他骑在马背上的身影,不自禁的说了句:“皇上这样,不觉得累吗?”
    他淡淡丢出一句:“人活着,哪有不累的?”
    她突然语塞,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    本以为要在这里困上许多天,谁知仅仅一个晚上,谋逆叛乱之人就被全部拿下,甚至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。
    不管容蓟这一招是引蛇出洞,还是将计就计,都冒了极大的风险,连自己都被拉入这场早已安排好的棋局中,傻乎乎地为他担忧,为自己担忧。
    不得不说,身为一个帝王,他不仅仅是合格,而是优秀。
    他有着帝王该有的杀伐果决,有着帝王该有的未雨绸缪,有着帝王该有的冷酷决绝,也有着帝王该有的阴诡深沉。
    他越来越像个帝王,却越来越不像自己认识的容蓟。
    终有一天,他会变成自己曾经憎恨的模样。
    此后几日,春猎照常进行,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。
    最后,此次春猎以大丰收作为结束,每个人的脸上,都带着心满意足的微笑。
    然而,只有当事人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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