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的宣纸,随意将掌心的鲜血擦掉,然后扔进了桌案旁的纸篓。
    没事的,一定是太累了,或许睡一觉起来,一切都会变好。
    一向沉稳的男人,突然变得有些惊慌,踉跄着从御书房离开,伟岸的身躯,也在一瞬间,变得孱弱单薄。
    他走得太急,没有看到在御书房外的角落里,还站着一道纤细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