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立朕为储君。”
    贤王冷笑不止:“哦?是么?你不怕父皇在天之灵,不得安息吗?”
    “三皇兄说的没错,因朕一时疏忽,没有将你正法,你犯上作乱,逆天而行,父皇若是知道,一定会痛心疾首。”
    终于走到龙椅前,贤王近乎于贪婪地看着面前金光闪闪的座椅,伸出手,探上龙椅的扶手:“你错了,父皇若是知道,我替他夺回了皇位,绞杀了孽子,替他完成了心愿,他老人家在天有灵,一定会很欣慰的。”
    “三皇兄。”容蓟看着他,明明已成为阶下囚的他,眼底却写满了怜悯:“就为了一个皇位,值得么?”
    贤王突然发生大笑起来:“值得么?容蓟,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,就是你!值得么?当然值得!这一点,你最清楚不过了,难道不是吗?”他止了笑,转身道:“来人,把容蓟这个人罪人,给朕带下去。”
    还没有正式坐上皇位,就开始自称为朕,果真有这么急切么?
    容蓟缓缓站起身,整了整干净整洁的龙袍,“朕自己走。”
    “你身上的龙袍。”贤王道:“脱下来。”
    停了停,容蓟伸出手,却没有去解龙袍的腰带,而是扶正了自己头上的冠冕:“三皇兄,如果可以,朕宁愿把皇位让给你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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